齐的嘴角松了下来,拎着勘察箱转身,“走吧。”
我跟上他往外走,总感觉身后有道目光灼灼的看过来,下意识回了头去看,那个还在拉着林广泰胳膊的中年女人,正朝我们看着。
不知道她看的是我,还是李修齐。
法医中心的解剖室里,我稳稳地切开了小保姆何花臀部上的皮肤。李修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实习助理在一边负责拍照。
开始解剖前,实习法医好奇地问这个死因会是什么,李修齐让我说说自己的初步判断。
“没解剖,我不发表言论。”我向来不愿做出没有事实依据的推断。
其实也因为我的经验还是不够多,不敢向李修齐凭经验会做出一些判断,看着他听了我的回答有些失望的笑容,我不甘心的回问一句,“那你说呢。”
李修齐整理着身上的防护服,声音被口罩隔着有些闷闷的,“臀部遭到重击后,形成了肺栓塞导致窒息死亡。”
听了他的话,我和实习法医都没说话,各自静静地想了想,都有医学知识的我们,很快就意识到李修齐的说法可信度很高。
“我喜欢你的态度,开始干活吧,看看我说的对还是错。”李修齐拿起我平时用的那把解剖刀,递到了我手边。
我接过刀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