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玩具车,小小的,底下走路的人更小。
“说啊!”白洋更着急的喊起来。
“一会要解剖,你别来了,下班我找你,咱们晚上去喝酒。”我语气轻松地回答白洋,半只脚已经踏空在了天台边上。
“你刚才不还说没案子……你没事吧,别瞒我。”
我吸吸鼻子,感觉被风吹得有点冷,“我会有什么事。晚上见吧。”
“……好吧,我等你电话。”
结束通话,我放下握着的手,挑了挑唇角,没有收回脚的意思。
很享受这种像是走在悬崖边上的感觉,眼角微微发热起来,我想象了一下曾念走在红毯上的样子,他冷淡疏离的眼神依旧,无名指上却戴上了象征誓言的东西。
一大片云彩飘过来,遮住了阳光,我抬起头去看太阳在的方向,张开了自己的双手,啪的一声落下去,摔在我脚边。
耳边只有风声,我身后静悄悄的,没有脚步声。
终于了解了吧。我心里曾经唯一驻扎过的那个男人……不对,我冷眼看着太阳被云遮住的轮廓,是那个少年离开了。
他在十九岁生日那天跟我说过,说如果将来我爱上了什么人,一定不要急,要慢慢慢慢的爱。可是我爱上了他,他却没给过我慢慢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