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子醒了,能说话,看起来还好,也不烧了。”她对通话的人说着我的情况。
不知道对方回了什么,只听见白洋点头连声嗯嗯答应着,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打给谁啊。”我问她。
白洋坐进我,仔细端详着,“还能是谁,李法医,是他救了你。”
我没出声,白洋继续说下去。
“你睡了五天,前三天都是他和我一起守着你,后来有了案子他必须去才走的,三天都没怎么合过眼,我觉得他至少瘦了十斤,刚才听他说话声都变了。”
我居然这么睡了五天了。
“那我不是应该躺在医院里吗,怎么在家呢。”我不解的问白洋,脑子里却全是李修齐的样子,还有他在天台对我吼的声音。
“开始是送你去医院了,检查过说可以回家,更适合你恢复,我就和他一直守着你了,你看我,看我的?眼圈。”白洋嗔怪的笑着凑近我,让我看她的眼睛。
我笑了笑,“别赖我,你本来就是熊猫,你忘了。”
白洋笑着骂了我一句,然后问我饿不饿想吃什么,我还没回答,她的就在一边响了起来。
白洋拿起来一看,接了。“喂。”
我还真的觉得饿了,抬头看见床边立着输液,看来这些天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