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告诉她。”闫沉说起白洋,嘴角又挂起了淡淡的笑意。
又是滇越。
“你说很小的时候就认识李法医了,是在滇越就认识了吗?”我问。
闫沉点头,“是。”
“放心,警方不会忘了你父亲的案子的,你说的那个嫌疑人什么样。”我有些职业病的继续问着案子。
闫沉很快回答我,“说起和我们住在一片的邻居,一个和我一样大的男孩,名字我记不清了,我爸没出事之前我都没见过他,听说他没念书。”
“出事的时候,李法医还在滇越吗?”我想起李修齐和我说过,他年轻时在滇越待过几年,不知道是不是闫沉家里出事的时候。
闫沉突然把车速提了起来,超过了前面的一辆小轿车。
“应该在的,我有些记不清楚了。”
这样模糊的回答,让我不禁多看了闫沉好一阵,可他专注的开车再没看过我。
到了市局,我下车和闫沉说谢谢,他看着我提醒我别忘了答应他的事,神情像个认真的大学生。
我一走进法医中心,就看到半马尾酷哥正在我们办公室里,他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在弄什么,几个同事都围在他身后。
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很专注的看着电脑屏幕,连我进来都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