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是自己亲手见证,而不是从别人嘴里听到。
我甚至极为悲观的在心里想,如果,如果真的是他,他一定也希望是我证明他的身份。
换成我自己,就会是这么想法。
哪怕阴阳相隔了,可我相信那份?契还是在的。
车子颠颠簸簸把我们送到了殡仪馆,白洋跟着下车说要一起,我知道她是不想我一个人面对那可能的最坏结果。
这次终于不用在外面解剖了,我想起自己上次在这里给苗语尸检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也是挺惨的,大概和滇越这么秀美的边城八字不合,为什么在这里,总要让我面对和自己有着关联的尸体呢。
准备解剖时,曾念给我来了电话。
我有些犹豫,觉得这时候听见曾念的声音,自己心神会乱,可还是必须接。
直接告诉曾念,我准备尸检了,大概几个小时没办法接电话,曾念听了我的话沉?一下,咳了咳才说,“很想这时候能陪着你。”
体贴的话,让我心情愈发沉重起来,一时间没想好该怎么回答。举着半天没说话。
最后想到了团团,就换了话题问孩子,曾念说团团好多了,就是一步也不肯离开那个小男孩,还把我帮她买的那件夹克拿出来给小男孩,絮絮叨叨说着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