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跟我聊起过去待在滇越时的一些旧事,旧事里也没提到苗语。
我跟着他走,忽然想到一些事,就转头看着他问,“苗语过去的家还在吗,我想看看。”
曾念看我一下,“怎么想起这个了,房子还在,不过已经属于别人了,也不在镇子上。”
“没什么。就是来了滇越,自然就想到了。”
到了客栈,曾念和前台说了预定的房间号。查询确认后,我们被客栈小妹领上了二楼,蜜月套房还真是够大的,我走进去就看见挂着传统红色幔帐的雕花大床,窗户上还贴着红色的剪纸贴画,看着就喜庆。
很符合国人在喜事追求的感觉。
客栈小妹离开后,曾念把房门反锁上,拉着我靠到了墙上,他盯着看,很快低下头吻了下来。
我没闭眼睛,能看到床边红色灯罩下散出来的温暖光线。
第二天早上,我以为自己醒的足够早,可是睁开眼时。睡在旁边的曾念已经不在了。
再去看时间,才早上六点多一点,这时候的滇越天还没完全亮起来呢,他起这么早干嘛。我以为曾念在卫生间,可喊了他几声没人回答,就打他的。
曾念把我的电话拒绝了,然后很快发回来一条微信,“出来谈点事情,晚点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