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尚文在看守所很好。”曾念只回了这么一句。
“曾念……”舒添吐出这两个字后,忽然脸色变了变,喘得厉害起来。
“医生说了让您静养,外面的事情都不要操心了,有我呢,你想说什么都等好起来出院了再说。”曾念轻轻地替舒添抚着胸口,不让他再讲话。
舒添过了会儿渐渐平静下去,他看着曾念缓缓摇摇头,“这事不行。我必须亲自管。听我的,不要为难他,至少不要用……太明显的方式。”
我困惑的看着舒添,发觉他眼神比之前明亮了许多。
曾念看着外公,一言不发。
“事情很简单,就是误会,你父亲喝了酒有些失态,失手误伤了我,按我说的去善后吧,明白了吗?”舒添的语气陡然间变得底气十足,充满不容置疑的味道。
曾念直起腰,忽然笑了。“外公,媒体已经把事情都曝光了,他自己也跟警方承认是故意要去杀您,没杀成只是捅伤了您,还要我去按您的意思说吗?”
舒添神色严肃许多,“那都不重要,按我说的去做。”
“外公!”曾念有些激动起来,嘴唇抖着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突然觉得这时候自己站在这儿,有些多余,可又不能转身出去,只好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