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手套,其他人开始把死者往收尸袋里放,那个妻子还没到,李修媛和李修齐朝我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我说让他看看,他也不肯过去。”李修媛问我,同时看了看李修齐。
“猝死,具体原因得尸检以后确定,生意要受影响了。”我拢了下匆忙出门没梳好的头发,回答李修媛。
“那就跟那姑娘没关系了吧……”李修媛又问。
我还没回答,李修齐先开了口,“不一定,猝死并不能排除他杀的可能性……对吧,左法医。”
被他一叫,我抬头看着他,他的脸在酒吧顶光全开的灯光下一片暗影,脸色很静。
“对。”
“不是吧,那女孩都昏迷了怎么……”李修媛正说着,有服务生跑过来喊她。李修媛没再往下说转身离开了。
我弄好头发,侧头看着正要装进收尸袋里的死者。
“来这儿之前睡着了吗?”李修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没看他,点点头,“睡着了,喝了酒睡得快。”
酒吧门口猛地传来嘈杂声,说话声和哭声搅和在一起,一个女人和一个老者从外面走了进来。应该就是死者的家属了。
同事迎过去,我看到一个年轻女人一直在哭,身边的男性老者皱眉听着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