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可还好在最难听的一句出口那一刻,意识到了,没再往下说。
曾添这时候已经晃悠着追了出来,到了我们两中间站住,看看曾念,又看看我,“你们喊什么啊……”
我一下子找到了出气的地方,转头冲着曾添。“走不走啊你,我要回家了!”
“走,咱们一起走吧,他们也都要散了……”曾添像是有点醒酒了,连忙回答我。
曾念还是不肯放开我,冷淡的对着曾添说,“我和她一起回家,你喝了不少,先醒醒酒再走吧,我们先走了。”
他说完就拉着我往前走,我怒火满胸的不肯顺着他,扭头看曾添,他站在原地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最后居然冲着我笑了笑,没跟上来。
还看到有几个发觉我们刚才争吵的同学,也站在不远处瞧着我和曾念离开。
我的眼泪这时候也掉了下来。
冰凉的手在我眼角抹了一把,“哭什么,过生日不许哭!”曾念低声在我身边说着,然后用手又擦了擦我的脸。
“谁哭了?”我瞪着曾念重新放下的手,像个不甘示弱的斗鸡一样,眼睛里再也没眼泪了。
曾念脚步缓了缓,看着前面的路,“好了,我买了你爱吃的蛋糕,再不回家的话,估计就便宜家里那些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