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闫沉的情况。
白洋压低了声音,“他能怎样,我看着他心里难受死了,要不是自己是这身份,我……”她不往下说了,应该在控制情绪。
“好了,不说了,你去休息吧,别乱想,事情都会解决的。”
我这么宽慰白洋,可自己心里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在说话,对我说有些事还真是解决不了的,别太盲目乐观了。
比如某些人心里的伤疤暗伤,不是暴露在阳光下就会自愈的。
看看身边。曾念还在睡着没醒。
天刚亮的时候,我又听到他说梦话了,又听见他紧张悲伤地在梦里叫着曾添的名字,叫着小添,小添。
……
我和曾念离开住处,各自去忙工作。
尽管我经过昨夜的事情,心情很难完全投入工作,可这次来滇越毕竟是做正事,我打着精神到了被折腾了一夜的派出所里,见了这里的法医。
滇越这里的法医工作条件的确是落后于全国很多,当地的法医同行听我介绍市局的法医中心时,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感慨他们的工作条件和我们一比,简直就是野蛮人和现代人的差距。
忙起工作,我的心情倒是渐渐脱离了昨夜的那些阴影和黑暗,跟着同事看了他们准备在殡仪馆设立的解剖室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