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用手摸摸自己的肚子,“好,告诉他了。”
“你等一下啊,闫沉要跟你说话……”白洋说着,那头换成了闫沉的声音。
“恭喜啊,闫沉。”我先开了口。
能听得出来闫沉也在笑,“谢谢!白洋说婚礼一定要等她干儿子出生以后能参加婚礼了再举行,左姐你可要抓紧了啊!”
我噗呲笑出声儿来。
通话的人又换回了白洋,“你现在挺好吧,春节的时候我们打算过去陪你,不过估计要除夕那天才能到了,你等着吧。”
“好啊。”
我开始想。要是春节的时候,曾念和白洋他们都能出现,该有多好。
林海在过年之前似乎格外忙碌,连着还几天我都没看见他,只通了电话,虽然我没主动再问起曾念的事情,可他每次都会跟我说一遍,说曾念快回来了。
“我知道了,你别再提起来了,越说等的越难受,你是心理医生不会不知道这个吧……”我终于忍不住和林海这么说了。
林海听完静了一瞬,“你说得对……对不起。”
他的一句道歉。声音很轻,却像是有些分量的砸在了我的心头上。
谈国这边也和国内一样,都有过春节的传统,我虽然出不去,可还是能感觉到一丝节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