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有过联络,骤然一听见她的声音。我心里倒反而升起一丝熟悉的踏实感,自己觉得这感觉好可笑,索性拿着自嘲的笑了起来。
“总算知道你在哪儿了,婚礼上你就那么不见了,可是让我废了好大力气去瞒着消息……老爷子很牵挂你和孩子,今天是除夕,陪着他的人却只有我,唉,刚才我看见他去了摆着曾念妈妈灵位的房间。”向海湖声音有些低落的跟我讲着话,好像我跟她是可以聊心事的闺蜜一般。
我听着,眉头皱起,眼前浮现出舒家别墅里,放着还未入土为安的舒锦云骨灰的房间。
向海湖也不理我不出声,自己继续说,“你和曾念怎么打算的,虽然他不缺钱,可是没了现在的事业,有这么年轻,以后要干什么呢,总不会就此退休养老了吧……”
我听得一怔。
没理解错误,向海湖的意思是说,曾念已经不再跟着舒添做生意了吗,他一个字都没跟我说过。是向海湖骗我故意这么说?
“我没骗你,不信你可以去问你老公,或者你上网看看国内的财经新闻就知道是真的了……”向海湖应该是猜到我会质疑她的话。
我想了想,开口对向海湖说,“外公就没反对吗?”
向海湖咯咯地笑了起来,“左欣年,看来你跟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