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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却坐在医院里,在听别人跟我说我孩子的爸爸,不久前经历了什么。许多年前经历了什么,实在是不应景。
我苦涩的保持着嘴角的笑意,安静的听林海讲话。
可他刚开了个头,我就听见身边站着的左华军,很意外的叫了一句,“你怎么来了,李法医……”
林海也不往下说了,站起来,“修齐?”
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也动作缓慢的回了头,看见了穿着厚厚外套的李修齐,带着一身寒气出现在眼前。
就跟刚才看见躺在监护室里的曾念一样,我看见突然出现的李修齐,也觉得像是幻觉。
林海在我耳边说,“其实本来说要跟我们一起吃年夜饭那个朋友,就是修齐,可是航班晚点了他没赶得上。”
我瞅着李修齐,他也正在看着我,目光里透着疲惫。
李修齐走过来,先问了林海怎么样,我知道他在问曾念的情况,就替林海回答他,“还没醒,高纯度静脉注射。”
我说的很简洁,知道李修齐完全能明白我说的意思,也知道曾念的境况,有多糟糕。
李修齐听完我的话,转身走到玻璃窗前往监护室里看。
等他转头再看我的时候,目光里多了几分忧虑的神色,他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