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看了下,什么话也没说。
我被我妈和左华军围着进了诊所里,进门时不经意的回头看了眼李修齐的车,还停在原地没动。
三天之后,我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天空正发呆时,李修齐离开奉天的消息。间接通过林海到了我这里,林海也跟我说了美国那边的情况。
可曾念的身体起色不大,他坚决不肯让我每天都去医院看他,我只好隔三两天去一次,每天和他打几个电话,有时还视频一下。
春天短暂的过去之后,奉天很少见的迅速热了起来,我的预产期也到了眼前,只剩下半个月了。
这段时间,曾念一直住在医院里,他的身体始终没到能去美国治疗的地步,甚至这期间又下了几次病危通知,因为我的身体状况。都是林海和左华军去处理的。
他们瞒着我,可我打联系不到曾念时就知道他有了状况。
为了不让身边人再替我操心,我装着不知道,心里煎熬着祈求曾念能挺过去,平安无事。
好在他真的很厉害,除了惊吓之外,每次也都最后好了起来。
不过我心里也很清楚,这样的状况,并不乐观。
去了乌斯怀亚的李修齐,并没像他自己跟我说的那样,很快就回来,他离开后一直再没出现,林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