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因着如意带来的喜悦,裴羽用膳之后仍旧神采奕奕的,没有循例午睡,继续算账。
过了一阵子,半夏来回话:“侯爷不像是有事,回来之后没见任何人,只独自留在书房,也没叫人传饭。”
那是怎么回事呢?难不成他遇到了棘手的事,或者是心绪烦躁?
半夏继续道:“奴婢问了清风两句,他说侯爷可能是身体不舒坦。”
“不舒坦就传太医啊。”裴羽道。
“他也拿不准,侯爷又没发话,不敢自作主张。”
裴羽抿了抿唇,“知道了。”语毕继续闷头算账,情绪却不可避免地转为低落。
萧错这个人,实在是让身边的人无所适从。
思来想去,她的结论是他不舒坦。
祖父、父亲偶尔也是这样的,生病了只一味忍着,要人哄着求着才肯寻医问药。
要是这样,她得去看看他。想到昨晚睡前的情形,有点儿打怵。
他若是正肝火旺盛见都不见或是把她撵出书房,那……以后这日子就不用过了。
不会的,他遇到大是大非都不动声色,怎么可能为难她一个弱女子?
再说了,她是他的夫人,关心他是应当应分的。
打定主意,裴羽瞥一眼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