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样,我成什么了?”
“平时跟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儿一样,遇到事情却是分析得头头是道。”萧错没掩饰眼里的欣赏,“什么时候偷学的经验?”
“什么叫偷学的经验?”裴羽啼笑皆非,“见过爹娘、祖父应对这类事,他们又时常提点我,现在就能照葫芦画瓢。”又沮丧,“只是成国公夫人这种事,没见过先例。”二叔的岳父岳母是很和善的老人家,与裴府不曾生过嫌隙。
“等会儿见到人,想怎样就怎样,只是不需礼让于她。”萧错温声叮嘱她,“这种先例一开,这儿就会变成另一个什刹海别院。”
说难听点儿,他是要避免成国公夫人蹬鼻子上脸,干涉萧府的家务事。“嗯,记住了。”裴羽点了点头,“那我这就过去。”让人等着,她心里不踏实。
“急什么。”萧错却不肯放人,展臂搂住她,啄了啄她的唇,“你还没求我呢。”
“……”裴羽忽闪着大眼睛,脑筋又要打结了——她是要他给自己拿个主意,他刚刚提醒过了,那还求他什么?
如今在萧错眼里,她最讨喜的就是这一点,面对别的人别的事,脑子转得很快,只对着他像只笨兔子。这意味的,最起码是根本不觉得有跟他长脑子耍心计的必要。
裴羽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