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吩咐人详查原委。”
闵夫人又问:“可有眉目了?”
裴羽摇头,“不清楚。”
闵夫人审视着裴羽清艳的容颜、单纯的眼神,不疑有他,说起闵采薇:“我自认将她视如己出,没亏欠过她分毫,只姻缘这一桩不能让她如愿以偿。”她语声转低,“她心里的人是侯爷,侯爷彼时无心娶妻,哪里勉强得来——这件旧事,夫人大抵已有耳闻。”
裴羽却觉得这话锋不对,便只是一笑。
闵夫人低头叹息一声,“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她竟胆大妄为到了这个地步。唉,也是怪我,那段日子她为情之故疯疯癫癫的,屡次出恶言顶撞我、欺负青莲,我实在是心寒至极,把她关在了房里,不准任何人去探望。丫鬟禀明她死讯的时候,青莲也正病得厉害,我只觉得晦气,匆匆去了她房里一趟,叫人快些入殓……”
裴羽心头一动,猜出了闵夫人此行的用意。果然,闵夫人继续道:
“哪里料得到,她竟敢诈死。后来我命人清点她的家当,见她的金银细软都不见了,只当是哪个手短的下人趁机卷走了,到如今才明白过来——敢情她的银钱全用来收买下人了,太医、大夫倒是用不着收买,她的确是有咳血的病根儿。”
裴羽端起茶盏,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