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它迟疑地越过门槛,坐在地上,舔了舔嘴角,一步也不肯往前。
它不是生人勿近,是不近生人的别扭性子。
裴羽打心底笑开来,终究是有外人在场,没唤它到身边,也没再与文安县主说话——被两个小家伙这一打岔,她心绪变得分外愉悦,懒得再探究什么。
如意不管吉祥,将下巴搁在裴羽膝上,特别慵懒、惬意的样子。
文安县主望着吉祥,不可避免的,看到了它挂在颈间的金叶子上的字。她语气透着不安,喃喃地吐出两个字,“吉、祥?”
吉祥没好气地样子,慢吞吞站起身来,走到如意跟前,却一直神色警惕地瞧着文安县主。寻常人唤它的语气无不透着喜爱、宠溺,那个人语气却是怪怪的,它对这类情形最敏感。
文安县主却没心思在意这些,心念迅速转动着。
母亲提过两次,说吉祥还是父亲送给皇后的。那时皇后尚未出阁,父亲分明是把皇后当做小孩子来哄着。
她随亲人从父亲任上进到京城之后,吉祥、如意已经成了京城里有趣的一道风景、一个话题,可她并没见过它们几次。
皇后见女眷的时候,从不让吉祥露面。有人凑趣打听起来,皇后总是淡漠的一句“问这些做什么”把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