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记住了。你何德何能,可得他善待?来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可别忘了我今日的话!”
每一句,裴羽都听得清清楚楚。但她神色不变,转身亲自给萧错斟了一杯热茶,款步送到他手边,“侯爷,成国公夫人等会儿要来。”委婉地告诉他,自己还要待客。
“嗯。”萧错从她手里接过茶盏,看向清风,“我不想再听到这东西聒噪。”
“是!”清风笑笑地看住文安县主,一副“有本事你就再胡说八道试试”的样子。
文安县主一时间还不能意识到后果,但她也没再说话,她被气得太狠,身形都开始发抖了。他说什么?不想听“这东西”聒噪?他这只要说话便想将人活生生的气死可真是几年如一日。她费力地吞咽着,想问他何苦伤人至此,想问他知不知道她做的很多事的原因只是要报复他的羞辱。
萧错啜了口茶,眯了眸子,凝视着文安县主,“你的品行,给下九流的人提鞋都不配。滚。”
文安县主怒目圆睁。
清风则是一掌切在她后脖颈。她身形立时一软,昏厥过去。
裴羽睁大了眼睛,再不能维持镇定。
等文安县主被清风、甘蓝等四人带走之后,裴羽看住萧错,轻声问道:“你这是要把人关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