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错把画像收起来,对乔明萱道:“细说由来,或许可得一条生路。”
乔明萱却是愣怔片刻,随后才醒过神来,跪倒在地,望着萧错,语气急切地道:“敢问您是济宁侯么?若您是,千万不要为难我的娘亲,她与此事无关,只是我多嘴多舌,曾与她说过一些事情,她便是说过什么,也是将我的话重复一遍交差……”
萧错抬手,对她轻轻晃了晃食指,“不想你们母女不得团聚、身首异处的话,如实说出原委。”
乔明萱讶然片刻,之后连连磕头,“我明白!我什么都招,只求侯爷饶家母不死。”继而不等询问,便将过往是非娓娓道来。
她的夫君是罗坤,罗坤不明不白死于非命,她因此恨毒了成国公府,所以才一心为夫君报仇雪恨,才想毁掉成国公夫妇的掌上明珠。
母亲那时因着她的孪生姐姐不明不白死去亦是满心恨意。
可她人单力薄,不能成事。是在那时候,文安县主无意中了解到了她们母女的情形,给银钱、出人手帮衬,只是并不急于行事,一再告诫她们要慢慢来。
末了,乔明萱徐徐地道:“后来,我才觉出蹊跷之处——文安县主根本就是骄横跋扈的性情,这般缓缓行事,定是另有原因。是以,有些时候,我便跟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