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躲着她们,好端端的,谁愿意结交一个张嘴闭嘴就挖苦人的朋友?那不是给自己添堵么?”
“这倒是。”裴羽颔首,“不过,今日阮大小姐说话很有分寸,态度也很温和。”
“她若是看不上文安县主,那应该有可取之处,可是,那样的做派……还是敬而远之的好。”动辄揭人短儿的人,不可取之处更多——那可不是坦率二字便能解释的。
裴羽笑道:“我明白,哪能见谁就真心待谁,人情来往而已,大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说笑一阵子,二夫人道辞回房。
裴羽坐在大炕上做针线,如意、吉祥始终没回来,大抵是又与哪只猫杠上了。
申时,萧错下衙回府,换了身家常的净蓝色锦袍,走到东次间,对正在做针线的裴羽偏一偏头,“走,带你出去一趟。”
“啊?”裴羽意外,这可是没有前例的事情,连忙下地穿上鞋子,“去哪里?我要不要穿戴的郑重些?”
“去岳父家用饭,随你怎么穿戴。”
“……”裴羽先是意外,随即就是惊喜。生辰之故,她总盼着见见爹娘,一整日都在想,过两日就要回娘家,却是没想到,他此刻便有这提议。
“已经派人去知会过岳父岳母,快去换衣服。”萧错拍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