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在心里。”说着话,起身福了福,“家母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因着近来留在家中反思自己教导儿女的过错,不能亲自过来向夫人赔罪、诉诸心声。”
“二小姐言重了。”裴羽虽然对眼前人有些好感,但只是初见,犯不着允诺什么,“令姐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清楚,觉着与萧府无关。”
张二小姐神色一缓,又道:“我特地为此事前来,兴许有些小题大做了,只请夫人不要怪我多事。此外,我和家母也明白,人情来往都是不可避免的。譬如此刻,夫人总要费些心力来应承我这种找上门来的人,如何看待却是另外一回事。”
意思是并没有干涉她与谁来往的意思,目的只是希望她听到文安县主的是非之后,不要放在心里,更不要与一个已经遁入空门的人计较长短。裴羽莞尔一笑。
张二小姐抿唇笑了笑,继而道辞:“不叨扰夫人了。”
裴羽循礼数挽留几句,对方婉言推辞几句之后,便亲自送到院门外。平心而论,张二小姐行事坦率,说话点到为止,很有分寸。裴羽满心希望,文安县主只是张放子女中的一个异类——寻常人都不会愿意看到忠臣良将被家事、子女累得不得消停。
回到房里,裴羽到西次间习字。
阮素娥派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