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开祠堂,把你们逐出宗族。”
萧锐听得妻子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清冷,不由讶然,之后明白过来,“你心里,恼我恼得厉害吧?”
“的确是。”二夫人叹了口气,“可我明白,我怎么恼怒都没用,重要的是侯爷对你们的火气何时能消。我们成婚至今,日子一直都是稀里糊涂地过,我需得铭记在心的,是尊敬大嫂,就算没有如今的相处和睦,也会谨言慎行,不会僭越。你呢?我一直以为,你遇到大事的时候,会比平日更明白轻重,结果可好……”她讽刺地笑了笑。
萧锐面色微红,“你有什么话,只管直说,那兴许也是大哥不曾说出口而我没看出来的。”
“我连仗着身怀有孕勉强侯爷迁就的事情都做了,对你还有什么话不敢直说?”二夫人语气很平静,因为所说每字每句都是所思所想,“我要是侯爷,也会不想再见到你们两个,看一眼都嫌烦。”
萧锐敛目聆听。
二夫人神色间多了几分嘲讽:
“你和三爷是什么人啊?重情重义,为了至交能去送死。
“侯爷是什么人啊?那件事情之前,你们怎么误会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不需谁说出来。
“侯爷眼睁睁看着你们毫无章法地去送死,当着那么些护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