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累不累?要是累,我下地走。”
“不累。”萧错笑道,“你自己走的话,也摘不到梅花。”
诚哥儿绽放出喜悦的笑容,“嗯!姑父真好。”
小孩子有着那般软绵绵的语调,说的又是那般暖心的言语,让萧错的心弦温柔地牵动着,目光亦变得分外柔和。
诚哥儿的注意力很快回到自己之前的乐趣上,仰着小脸儿,小手指着高处的一枝梅花,“姑父,要那个。”
“哪个?”萧错顺着他指着的方向望过去。
“我想自己摘。”诚哥儿道。
“行啊。”萧错估量一下距离,让诚哥儿坐在自己肩头,“别划伤自己。”
“好!”诚哥儿显得有点儿兴奋,抬手将梅花枝折下,动作是谨慎的,因着姑父的提醒。在以前,高处的花都是他只能看不能亲手摘的——父亲白日没工夫陪他,母亲或祖母陪着他,却是既够不到高处的花枝,又没力气帮他如愿。
裴羽看着这一幕,莞尔一笑。小孩子的喜悦,真是特别单纯且简单的。
诚哥儿将花枝递向裴羽,“姑姑,这个给你。”
“诚哥儿真乖。”裴羽欣然接受,将花枝送到鼻端闻了闻,“好香呢。”
诚哥儿笑得现出小白牙。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