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可她不难想到,里面自有乾坤,不然他不会专门指派护卫在院门口看守。
三兄弟分家的事情,毫无波澜。裴羽看不出萧错对此事结果的情绪,也没见过萧锐、萧铮,便无从获知他们的心绪。
她只知道,分家时最后一道手续,萧错请了成国公、锦衣卫指挥使夏泊涛做中间的保人——成国公是萧锐的岳父,夏泊涛则是与萧锐、萧铮交情很好的人。
萧错只事先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当时并没露面。
其余几人也无异议,事情从头到尾花费的时间不到一刻钟。随后,管家告诉四个人:萧错已在醉仙楼定好一桌席面、两坛陈年佳酿,请他们晚间过去享用,他没空前去,还请多多包涵。
裴羽每每想起听到的这些事,总是心生酸楚。
要有多心寒、多失望,才会做到这个地步?
又要多宽和、多隐忍,才会做到这个地步?
无从更改的局面,裴羽尽量不让自己多思多虑,反过头来想想勉强算是萧错得到的一点儿好处:
庶务减轻了三分之二的负担,他明显地清闲许多,如今只需隔一两个月看看账目,见见相关的管事;
少了俗务牵绊,每日用饭都是按时按点,晚间熬到很晚的情形少了很多。
这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