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上落座,看到矮几上摊放着的一册纸张分外陈旧发黄的书籍,不由目露惊奇,“这书是哪朝哪代的?”又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书页,很担心一不小心就会碎掉。
“不清楚,上次景先生拿给我的。”萧错找到了几本书,转到她身侧落座,取过一方帕子擦了擦手,“看完觉着可用的话,要誊录一遍——我总担心没看完它就碎了。”
“可不就是,我瞧着心里也发毛。”
萧错抚了抚她的脸,“到时候你帮我?”
裴羽意外,“我可以么?”
“废话。”萧错笑道,“有什么不行的。”
“嗯!那我到时候一定帮你。”
“找我来有没有什么事?”他问。
“没。”裴羽诚实地道,“只是想来看看你。”语毕含笑凝视着他,发现他在这里的样子与平时又有不同,目光内敛沉凝,眸子里的光芒不能温暖人心,气息里透着一股子肃冷。这方寸天地之间,他所郑重对待的一切,都是他曾挥洒热血亦或运筹帷幄之事。
萧错神色又柔和三分,“想我了?”
裴羽不答话,笑着起身穿上鞋子,“我回房了,你早点儿回去用饭。”
“嗯。”
下午,裴羽回了一趟娘家,搜刮了酱桃仁、雪里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