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缓过来了。他唇角上扬,拍了拍她的翘臀,“走了?”指的是她的小日子。
她轻轻“嗯”了一声。这个月不凑巧,十四来的,十五进宫那日,可真是把她熬得够呛,百无聊赖时,强忍着才能不在人前打瞌睡。
“什么时候的事儿?”他问。
“昨晚。”
“那怎么不告诉我呢?”
“告诉你做什么?”她嘟了嘟嘴,“又不是讨便宜的事儿。”
他轻轻地笑起来,“让你占便宜,你总不肯,怪谁?”语毕,低头索吻。
这一晚,她能感觉到他的些微不同。温柔时更温柔,激烈时更激烈,温柔时似在对待不可错失的珍宝,激烈时那份热情似要将她融化、吞噬。
自然,她亦无法忽略自己的不同往昔。以前,只是她喜欢着他,如今,是两情相悦。心头感触的不同,全然反映到了身体上。由心而身的、发生在同时的需要与被需要,是她愿意享有并沉沦的欢悦光景。
鱼水交融,大抵就是这情形吧。
昏昏睡去之前,她有些歉疚地对他道:“我请顾大夫来过一趟……她说我自幼身子骨就有些虚弱,眼下用药膳调理着最好,到底是药三分毒……”
萧错吻一吻她的眉心,“那就听顾大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