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送来,哪日馋我和你大嫂亲手做的饭菜了,叫人去知会一声就行。”
“对对对!”裴大奶奶连连点头。
裴羽欣然点头,“好啊。”
之后的日子,裴羽仍是闭门谢客,每日的正事不过是到正厅处理家事,不再做针线,闲来不是酣睡、看书便是习字。
萧错见她每日仍是悠然的神色,便也尊重她的意思。他不觉得打着“为你好”的旗号勉强妻子是可取的行径,况且,妻子对胎儿的看重不比他少分毫,要是觉着吃力,早就知会他了。
而裴羽也不希望他为着孩子便左右她日常诸事,与他提了提此事,让他不要担心,何时觉着精力不济了,自会告知于他。
他由此愈发确定,她是小事上迷糊大事上最为清醒的性子,笑说一句“随你的意思就好”,就此与她形成了这方面事情上的默契。
裴羽有喜之后,还有两个在萧错看来是惊人的转变:她在用膳的时候,只要是想吃的,都会吃下,不想吃的,只要是顾大夫建议的,都会乖乖服用,再不曾有过担心自己长胖的言语;她每一晚入睡之后,居然都老老实实的,整夜的举动,不过是偶尔翻个身而已。
面对着他,她的手会停留在腹部,是防护的姿态,背转身的时候,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