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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派红蓠来看了它两次。它瞧见红蓠就转头跑开。
红蓠没法子,又因让皇后敏感打喷嚏的小花还未除尽,便随它去——偌大的一个皇宫,安排的人手再多,也不可能在几日内将一种花全部查找完毕并清除干净。
三月十六,韩国公府传出喜讯:昭华长公主诞下一名男婴,母子平安。
对于夫妻两个及其亲朋而言,都是莫大的喜事。要知道,昭华长公主出嫁之前,曾卧病在床几年之久,若不是经由顾大夫悉心调理两年多,不要说生儿育女,便是身子能否痊愈都是未知。
当日下午,顾大夫来了一趟,先为裴羽把脉,笑吟吟道:“胎儿脉象沉稳有力,夫人就照这情形安心将养就好。”
“嗯,这是一定的。”
随后,顾大夫说出前来的另一个原由:“昭华长公主喜得贵子,洗三礼自是免不了的。前两日去韩府的时候,说话期间我没留神,长公主晓得夫人有了喜脉——是我之过。等人送帖子来的时候,您随意找个借口推辞掉就好——长公主说,请帖自然是一定要送来的,不管怎样,国公爷与侯爷的交情在那儿,但她是过来人,知道这时候您不方便出门。”
“那我要是想去呢?”裴羽诚挚地望着顾大夫,“去看看长公主,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