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受了几日的窝囊气,要我过去给她点儿颜色看看——孟先生也是我的授业恩师,我哪里能那么做,去了不过是插科打诨。”
“没什么事就好。”裴羽笑道,“下次他们再与一个姑娘家动气,三爷只管去告诉家父。”
“我可不敢。”萧铮笑意更浓,“只推说不在家就算了。”
说笑了一阵子,兄弟两个道辞。
没多久,二夫人便来了。她昨日就来问过裴羽,知晓事情的原委,是因此,裴羽不免问她:
“你怎么没告诉二爷呢?”
二夫人道:“告诉他做什么?就该让他着急上火一番,谁叫他消息不灵通的,手里也没几个精明的人。”
裴羽笑开来,“眼下你过的可真就是相夫教子的日子了。”
“又打趣我。”二夫人笑着点了点裴羽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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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羽生产之前,京城再无大事。
阮素娥抽空溜出家门来看裴羽,说起听闻的门外事:“长平郡主应崔夫人邀请,在崔家住了几日,回到方府之后便重病不起,听说好像右腿残废了,再不能下地行走。可也是奇了,方大人和江夏王世子都没为她追究的意思,甚而没请宫里的太医为她诊治,只找了相熟的大夫。”
“竟有这种事?”裴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