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何时能好好儿睡一觉?总是一听到动静就醒,怎么能将养得恢复如初?”又抬手揉了揉她的脸,“好不容易长了点儿肉,又瘦回去了。”
“有喜的时候长肉也是虚胖。”裴羽并不确定这一点,但是一本正经地跟他胡扯,停一停又道,“顾大夫说了,我恢复得挺好的,以前的一些小毛病都趁这时候给我调理着呢。再说了,我娘家哪儿有胖人啊?”
“一说这个你就一大堆话。”萧错失笑,“得了,不难为你就是。睡吧。”
“嗯。”
他一面轻拍着怀里的人的背,一面思忖着简让那件事。
这类事情,在这个时候,他自然要对妻子守口如瓶,不能让她在将养身体的时候心绪不宁。
那件事,他希望年前就能查出个眉目,不然的话,春节怕是都不能过安生。
思忖多时,他忽然想起益明跟自己复述过的一些长平郡主的言语。长平郡主来府里那日,与裴羽说话期间,流露过还有靠山的意思。
那句话是真是假?
在当时他是真的不以为然,而在此刻,却不得不考虑有无这种可能:长平郡主的话若是真的,今日简让的遭遇,会不会与那个女人有关?
无处着手的时候,便要抓住任何一个疑点,慢慢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