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看出来。”
“那就让你看出来。”萧错翻转身形,一臂撑身吻着她,一臂除去束缚。
或许是这回事搁置了太久,期间所思所想又都与孩子相关,裴羽起初真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柔顺地配合,是因着体谅他克制太久。
可是,慢慢的,深埋在骨血里的火焰被他渐次点燃,由心而身地生出了渴望。
他虽然想得厉害,却记着她刚恢复好,一直轻柔相待。
她紧紧地搂住他,为他的温柔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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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王日夜兼程,于腊月中旬抵达京城。
进宫面圣之后,在早年间的江夏王府住下,第一件事便是让师庭迪和师琳琅搬去与他同住。
师庭迪不肯,一本正经地跟他爹撒谎:“我打小就对一些香味敏感,这几年愈发严重,发作起来跟哮喘一个情形。现下住的地方是精心布置过的,平日也已鲜少出门走动。您体谅体谅我,我这身板儿要是再折腾一两次,定要死于非命。”
江夏王拧眉凝视着他,终是叹息一声,“罢了,由着你。”继而问起他与长平郡主的事情,“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你因何不予计较?又因何不将原委详细告知于我?”
师庭迪尴尬地笑了笑,“我与崔振之间的是非,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