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把打理你日常起居的一切事宜都交给了我。别的也罢了,都是小事,我要是想刁难你,只会在你需要每日服用的罂|粟粉里动手脚,你是不是想稀里糊涂地死掉?还是想每日服用些无济于事的荞麦粉?我听说,你发作起来的样子着实丑陋不堪,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那个狼狈至极的德行?”
“……”长平郡主嘴角翕翕,满腹责骂的话,偏生不敢说出口。
“喜欢一个男子,是怎样的?”师琳琅语气变得很是柔和、诚挚,“你能跟我说说么?”
长平郡主咬了咬牙,不说话。
“是不是觉得那个人一颦一笑都比别人悦目?是不是每一日都想要见到他?是不是没机会也想制造机会见到他?”
长平郡主鄙薄的笑了,“你说的的确是人之常情,怎么,对谁动了春|心么?”
师琳琅仍是好脾气地笑着,“闲话几句再说正事罢了。我要是看中谁,配不配得起他是一回事,有没有自知之明是另外一回事,不会像你那样蠢。”
长平郡主抿了抿唇,死死地瞪着她。
师琳琅神色悠然,说起眼前人,“还是说你的事儿吧,人的事儿,又哪里是你能够明白的。”她把“人”字咬得有点儿重。
长平郡主眼中已有了怨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