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日后何去何从,你好好儿想想吧。不早了,我回房歇息。告辞。”
长平郡主转头望着她的背影,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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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韩越霖和萧错、崔振将昨夜之事如实禀明皇帝。
皇帝吩咐韩越霖抓紧撬开抓获的两个人的嘴,又问:“不能追踪到他们的栖身之处么?”
韩越霖道:“正在设法追踪。”
“要快。”皇帝道,“官员进京述职的事情了了之后,便要着手正事,没闲情总为这些鼠辈耗费精力。”
萧错建议道:“既然如此,不妨从今日起全城戒严。”
皇帝瞪了他一眼,“那怎么行?弄得人心惶惶的,地方官一个个吓破胆怎么办?”
崔振接话道:“人心惶惶的情形只是短期之内,全城戒严必然能够事半功倍。”
“不准!”皇帝又瞪了崔振一眼,“这种事,决不能由着你们的性子来。”说着话,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退下退下,韩国公留下。”
萧错与崔振无声地叹了口气,俱是拱手告退。
皇帝瞥一眼他们的背影,牵唇笑了。
那笑容有点儿坏。
韩越霖怎么看怎么觉得是狐狸一样狡黠奸诈的笑,只是不好说出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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