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也不会说什么的。”
“娘想知道什么?”
徐氏叹了口气:“从你二哥的转变上看,大抵还是将那沈韵放在心上的,就是不知到底存了几分心思,若是只是因这几年情分,过一阵子也就好了,可若是......”徐氏顿了一下,又自己安慰自己:“你二哥向来风流成性,应该不会对一个人的心思这么重。”
崔槿不以为然,却没有出言反驳徐氏,只是安慰道:“二哥再是风流,好歹也陪在二哥身边几年了,如今人不见了,他伤心也是有的。”
“但愿吧。”徐氏又看着崔槿道:“你见过沈韵,同你二哥关系又好,你同娘说实话,那沈韵的分量到底有多重,比之长宁侯府在你二哥心里的分量如何?”
崔槿心下一慌:“娘你怎么能这么想,二哥他再是胡来,对家中长辈却是极其孝顺,二哥是个顾家的人,沈韵在他心里固然有些分量,可应该还比不得长宁侯府,不然二哥怎么没提过将她娶回来呢。”
崔槿说这话时有些心虚,因为她也弄不清楚她二哥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
徐氏摇头叹息:“这么多年了,我身为一个母亲,却没能真正了解自己的儿子。”
她这话饱含对儿子的怜爱,又夹杂着自责。
崔槿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