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的才能看进去的东西。
从字迹和纸的陈旧看出来是早几年的,她现在这鬼样子,连自己也时常不记得,更别提看书了。
李嫂收拾好,端着水盆便走,余行钧想起什么,叫住她问:“刚才往她胳膊里打的是什么东西?”
“镇定剂。”
余行钧随手翻了两页,觉得无趣至极,云淡风轻地说:“这东西往后少用,用多了就真成傻子了。”
“不用就得绑着,不绑着要么抓别人要么伤自己……我没敢多用,她最近几天精神好,三月中旬、八月底总要犯两次厉害的,别的时候和常人一点差别也没有,就是不爱讲话。”
余行钧放下书又说:“知道了,你们夫妻俩伺候的不错,回头少不了好处,出去吧。”
李嫂应一声,开门出去。瓷盆里换了干净地热水又敲门送到吴念房里好让余行钧洗漱,灶台里压着火,水用完她便灭了,回到屋里李房铁正端着茶壶泡茶,李嫂看了一眼,想起方才的事忍不住说他:“你真是没浑没忌,刚才守着余总犯什么傻,人家再不想要也是明媒正娶的媳妇,有你什么事!”
李房铁放下茶杯,老脸一板:“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我可没别的意思,姑娘不是病着呢,我一直当妹子待,当哥的看见这场景,不得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