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余总又把我找回来了,安排我照顾她。这不,房子还是余总找人盖的,就铁子老实巴交的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又是盖房子又是装修,家具也都一律换了新的,在村里没几家可比的,都是沾她的光。”
“这男人按说也还行。”
“拉倒吧,也就在钱上行,一是图个好名声,二是良心不安……”李嫂说到这里觉得不妥,妇人嘴巴碎,传来传去说不定变成什么样,赶忙换了语气又说:“是还行,毕竟给她看病供她吃穿,她不能生养看病又造腾钱,一般家庭谁养得起,也算是求仁得仁了。况且,余总也不怎么给脸色看……”
说到这里底气不足,哪是不给脸色看,是连面都见不着。这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外人看不明白她怎么会不懂,离婚也就是早晚的事。
她摆摆手提着菜篮子进厨房,张嫂跟进去又打听,山里面乐趣不多,就爱听家长里短。
李嫂死活不说了,到底也是培训过得保姆,职业操守还是要有,赶紧岔开话题拉着她又说了点别的。
晚上吃饭时村东头有人来找李嫂帮忙,说家里要办喜事,能不能请吴念写几副红对联。
这里民风淳朴,还延续着写对联的习惯,除了过年买对联贴之外别的时候遇上红白喜事都是叫村里会毛笔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