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指示尽管说!”他还算上道儿,赶紧表忠心。
余行钧看了眼刘秘书,垂下眼说:“刘秘书,出去沏杯茶送进来,我跟李凯文有话说。”
刘秘书明白他的意思,这是有事不能让他听,故意把他支出去。
刘秘书心想,他是又想刷什么“阴招”吧。
李凯文从总办公室出来,心头还惊疑未定,瞧见刘秘书似笑非笑地看他,一时有些心虚,不由地又想起来余总最后说的话。
“……听说何厂长手里有个地膜方子的专利保护年限快到了……你听过伟哥事件吧?”
余行钧靠在椅背上,心里特别痛快,几年前的一幕不禁浮在眼前——
“曲总,求求您高抬贵手,孩子还在医院治病特别需要这笔钱……以后做牛做马只要您一句话,我知道,我知道您为难……别介,您听我说……”那边丝毫不给机会,他使劲搓了一把脸,呆楞良久,像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想起点什么就赶紧打开手机播出去。
“孙哥……我实在没办法才求你,你知道兄弟我一般不向朋友张口借钱,您看能不能……”
那边说:“兄弟,这事要怪就怪你粗心大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这种东西再亲的兄弟也不能信,还是握在自己手里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