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病不就是这样嘛,情绪稍微照顾不到就发病,之前也是这个样……妈倒是担心你,你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你看,念念的病不少花钱,妈又得靠你养,孙子那边也得靠你,你可不能天天穷折腾,你得想得长远一点……”
余行钧放下心来,知道老太太这架势是准备大早晨唠叨个没完,只好歪头夹住手机,心不在焉地翻看昨天积压的文件。
那边说一句他就低声“嗯”一句,至于具体说的什么自然是没上心。
“你好好听我说什么了吗?”
“嗯。”
“嗯什么嗯!我刚才说什么了?”
余行钧停顿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一本正经字正腔圆地说:“您说什么都是对的,都是真理,都是教科书。每天听您耳提面命地讲几句话我这立马精神抖擞了,简直犹如新生啊。”
余母被这贫嘴逗笑,心情立马松快了许多,又嘱咐了几句注意身体的话才挂了。
余行钧收了手机忍不住摇头笑。过了半支烟的功夫,秘书敲门进来催促,说是会议时间到了,又说下午有刘总项目启动的剪彩仪式,前两天请帖就送到了,特意邀请余行钧参加。
一到年关会议就变得千篇一律无趣得紧,先是各部门经理简单总结了下过去的不足,又是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