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着急忙慌地进来,看了他一眼,为难地说:“余总,你怎么又要取消行程?下午的谈判上个周就安排好了的,你要是没有要紧事还是去吧。”
余行钧抬眼看了看他,阖上眼不说话。
董天都往他脸上仔细打量了一番,笑说:“余总怎么愁容满面,是遇到什么烦心事?”
还以为是公司的事,猜测的有点简单:“是盈开地事?”见余行钧没反应,又说,“现在是土地政策压人,好几家厂子比我们大的都停工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急不来……再说了,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顶着,你发愁也是白愁。”
余行钧吐了口气,伸腿把脚翘到茶几上,双手抱胸看着他,不耐烦地斥责:“出去,你知道狗屁!说的话没一句管用的。”
董天都习以为常,不在意地摸了摸鼻头,抱着文件出去了。
余行钧又沉默了几分钟,拎着车钥匙出了门。
刚出门就撞见陈可青,有些事就是这么巧,也不知道陈可青是不是有意掐着点来事。
只是有一点,这个时候遇到她,余行钧瞬间火冒三丈。
她笑笑,若无其事地说:“做什么去?”
余行钧攥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到楼梯口,脸色铁青,“陈可青,你不这么做我还能记着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