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闷,闷得他发慌。
就在望眼欲穿地时候,几个医生护士进来,按着她检查。
余行钧被撵到外头,他透过门玻璃,见她情绪仍是不稳定。
半支烟的功夫医生从里面出来。
余行钧搓了把脸,醒醒神儿才问:“大夫,怎么个情况?”
医生抬头看了看他,低下头边写边说:“病人身体虚弱,神智也不太好,少给她刺激。别的没大事。”
余行钧松了口气,这才发现手上还在流血。
医生写完收了笔,看了看他的手背说:“伤得不轻啊,血流的到处都是……她现在攻击性挺强的,你下次还是小心点,让护士处理一下吧,冬天虽然不容易感染,但是你伤口深还是得上点心。”
余行钧点了点头,跟着医生去了前面急诊室,医生建议缝针再包扎,他也没有说什么。
包扎完又去拿消炎药,前后耽误了挺长时间。下楼梯的时候胃就开始不舒服,可能是没有吃饭又折腾了半夜,从隐隐作痛到绞痛不止。
痛得他体力不支,靠在楼梯台阶上,摸出来烟抽了一根,等到脚下不软了才往回走。
半个小时后才回到病房,推门进来就瞧见她闭着眼,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床单被罩已经换了新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