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里去喝酒,喝得半醉半醒掏出来手机打电话:“天都?给我安排个车,我要用……”
董天都见怪不怪,问他:“你都喝醉了,要车干嘛?你在哪?我去接你。”
余行钧说:“是啊,我醉了……今天是我儿子祭日……当初我没钱,都跟着我受苦……你看,我现在有钱了…可惜没人知道,做生意根本不像想的那么简单,赚钱也不像想的那么简单,有些人就会想当然……生意场上处处是陷阱处处要小心,自己还不成气候还需要别人的时候要处处装孙子……就比如那个何厂长,我给他送钱还要不显山露水顾忌着他……什么狗屁保险,根本就是赚钱耍的手段,可是我明知道是个坑我还是要跳,明知道钱送了也可能是白送我还是要送,为什么?因为他是大爷,我没得选择……如今我成了大爷,他怎么不横了?哈哈……你说说,哪一笔钱不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
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边回忆边瓮声瓮气地说:“……你说她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在深圳过得很逍遥自在,也是,我确实找了个女人……我,我到现在还记得,没了成成的……的时候,她理也,理也不理我,我走的时候却又板着脸塞给我两千块钱,对我说什么穷途富路,让我混不下去了就回来……我那时候没看透,我后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