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婳儿啊……”
沈玉婳沉下心来去回想当时禅房种种情形,只暗叹了一声,道:“五娘恐怕是有准备的,或许她已经知道我们要做什么。母亲身边的人可还牢靠?”
周贞娘擦了擦眼泪,道:“你的意思是,我身边或许有她派过来的钉子?”
“若非如此,她怎么会如此……如此轻易地破了我们设下的局?”沈玉婳此时此刻倒是比周贞娘还要更加镇定了,“没有去国公府之前,她对母亲何其贴心,可从国公府回来之后,她眼看着就与我们疏远了,现在连一声母亲都不愿意喊,只喊一声太太。可见她对我们并不友好,说不得还有后手。”
周贞娘想了一想,也十分赞同沈玉婳的意思了,她道:“这么说来,也得防着她。”
“听母亲之前说,媚儿是想把帽子扣在她身上的?”沈玉婳忽然想起了周贞娘对她说过的事情,“媚儿虽然莽撞些,但这思路却是没错的。”
周贞娘道:“这些我自然知道,只是媚儿把话都嚷嚷出去了,现在只要有一星半点的风声,便知道是我们做的了!”
沈玉媚嗤笑一声,道:“当日之事看到的人那么多,难不成只有我们有这种想法了?”
周贞娘低着头思索片刻,道:“这事情须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