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瞄了他一眼就被当场抓包。
“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跟胡烈说谎,往往下场都比较惨,路晨星识相地选择实话实说。
胡烈吃的差不多了,用餐巾擦了擦嘴后扔到了桌上,离路晨星的餐盘只有一指之远,讥诮道:“这是你该问的?你该考虑的只有如何让我性致更好,而不是只会嚎叫。毕竟,这是你的工作,也是你的本行,我可不喜欢不敬岗爱业的员工。”
身旁站着保姆,胡烈毫不避讳地说出让路晨星难堪的话。
路晨星在小保姆的鄙夷眼光中,强扯出笑,说不出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她本就是做的最为人所不齿的工作,如果没有胡烈,她的下场不会比现在更好。取悦胡烈,才能让自己过得不那么悲惨,这是客观事实。
胡烈冷冷地看着路晨星坐在那头都要低到餐盘里,收回视线的同时也将小保姆的神色尽收了眼底,冷笑一声,起身拿上挂在椅背的外套。
胡烈走后,路晨星深呼一口气,身体松弛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提心吊胆中过着,会不会疯,幸好胡烈并不是每天都来。
早饭后,路晨星坐在沙发上看访谈节目,小保姆收拾了桌子后开始拖地。
路晨星蜷缩在沙发里,眼看着小保姆拿着吸尘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