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烈把路晨星抱到床上,开了空调,再等到她睡得迷迷糊糊后,胡烈才起身离开了卧房,也带走了那一地的碎照片。
最近胡烈的烟抽的很快很多,有时候一天两包,熏的他自己嗓子都疼,但是不抽他又压不住那阵烦躁。
只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整个书房里已经烟味浓重,胡烈坐在烟雾缭绕的书房的办公椅上,手撑着额头,臂关节抵在椅子扶手上,说是闭目养神,却眉头紧锁。
路晨星昏昏沉沉睡了会,半梦半醒中,感觉自己一直在往下坠,往下坠,她看不到那黑漆漆的洞窟里到底有什么,可是她害怕,挣扎毫无用处。
倏地睁开眼,大口喘息,恍然发现,刚刚的一切只是梦。
房间里温度适宜,自己身上还是透湿。路晨星感觉自己虚脱一般无力,坐在床上缓了缓,撑着身体下床去洗澡。
可是胡烈去哪了?
路晨星匆忙洗了出来,开了门,屋外已经是黄昏了。阿姨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舒了口气问她晚上想吃什么。路晨星说随意,然后追问:“先生去哪了?”
阿姨对着楼上右侧指了指。路晨星看过去,书房门并没有关紧,门缝里透出一条光亮。
路晨星脚底发虚,慢慢走到书房门口,把门推开一点,发现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