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同对峙的拉锯战,最后,邓乔雪沉默地站起身,抹掉脸上残余的泪痕,缓了一会,离去的时候门被摔的震天响。
乔梅站在客厅看着自己女儿红着眼面色僵着,刚才的摔门声着实把她吓得心惊肉跳。
“怎么了,不是让你上去好好劝劝你爸爸吗?怎么还吵起来了?你不知道你爸爸血压高身体不好吗,出了这种事你怎么还不懂事?”乔梅忍不住着急上火要说两句。
邓乔雪两头都挨骂,心情愈加烦躁,跺着脚失控尖叫:“都他妈来烦我,怪我!你们谁考虑过我?!都是自私自利的!”
乔梅惊得倒退一步,语塞在那,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乔乔,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跟你爸爸?”
呵。邓乔雪在心中冷笑。难道她说错了?
从希腊回来,胡烈已经接近半个月都没有见到路晨星了,洗澡的时候心痒难耐,脑海里全部都是路晨星在他身下辗转羞怯地样子,耳边都好像产生了幻听。
“胡烈,胡烈。”
好像没有一个人能把他的名字叫得如此悦耳动听。身体就这么简单迅速地起了反应,且是一时消不下去的坚,挺。
胡烈躺在宽敞的浴缸中,泡在温热的水里,想象着路晨星绯红着脸,双眼迷离失神,张着嘴小声喘息着,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