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有了动静,路晨星逼不得已,出了下下策,踩了胡烈一脚。
幸好胡烈也没准备糗她,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两个人分开的时间正好卡在阿姨进来的那一瞬间,路晨星心虚地转过身,打开水龙头,拼了命地搓洗着抹布。那样子,真是欲盖弥彰,太傻了。
“先生。”阿姨叫了声,听上去也是发蔫的。
胡烈并不在意,就是看着路晨星的傻样觉得好笑,也没再继续在厨房待着,交代路晨星给他把水倒了就去了客厅。
那抹布都快洗撕了。
等路晨星磨磨蹭蹭地端着水杯出来,胡烈已经戴着眼镜在那看报纸了。
两个人坐着谁都没和谁说话,过了大概十来分钟,路晨星才主动说:“我看阿姨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胡烈没搭理。
路晨星坐过去一点,再说:“要不让她回家休息两天?”
胡烈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看报纸。
“你看着办。”
被报纸遮住的胡烈,从路晨星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两只粗犷的手,手背筋脉突出,再仔细看,就不难发现,他的手背关节,几乎处处都是有细微疤痕的,右手小拇指甚至有点不明显的变形。
路晨星盯着琢磨了许久,才问:“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