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像是偷来的。
胡烈摸着胃,已经疼的麻木。找了一个下午了,找不到任何路晨星的踪影,她就这么从他身边逃走了,无影无踪。
白天里的那则新闻的确让他有信以为真,他也差点就要扼死邓乔雪,可最后他还是松了手。
邓乔雪咳嗽着,还在不停的笑,放肆的笑。
笑他最后什么都得不到,笑他这辈子只有被女人背叛的下场,笑他永远都是个可怜虫,笑他,就算离婚,也要和她分财产,得不偿失。
胡烈够了,他已经受够了,他悔的够了,将茶几上的档案袋扔到她的身上,说,这次,再没有什么是可以威胁到他的了。
邓乔雪打开档案袋,入眼的就是她参与“鱼水乡”派对的照片和一张小小的存储卡。
“那个女人死了!死了你还要和我离婚?除了我没有人爱你!”邓乔雪撕碎了那些照片,掰碎了存储卡,还是一样的歇斯底里。
“除了她,我谁都不在乎!”胡烈咆哮着,“你的爱?你从头至尾爱的到底是什么?你爱的,只是*的快感,金钱的欢愉,只是我对于你的那点不可得!”
“不对!不对!”邓乔雪嗓子已经破了,从沙发上爬起来,拉住他的手,状似疯狂,“我爱的只是你,只是你!”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