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你倒是听那女人的话。”出了殿外,鹰看着天一哼了哼。
    天一没有说话。
    月卫皱着眉着:“鹰,你再仔细跟我讲讲,从遇上楼柒的那一刻开始讲。”
    “怎么,你还怀疑她?”
    “也不是怀疑,只是多求证下总是好的。”
    鹰摇头道:“你一向这么谨慎。”
    在鹰跟月讲着那几天的每一件事情时,楼柒正在沉煞床上奋战。
    大碗的烈酒倒下去,冲掉了他胸膛上的血,露出了被她用刀切划出来的伤口,皮肉翻开着。楼柒眉头皱都不皱一下,拿了大片的纱布,一点也不温柔地把那些残留的酒液吸掉。然后她拿出了一把小尖刀,以火烤了一下,把泡在水瓶里的那株寒潭阴阳草捏住拿了出来,小刀在上面轻轻一划。
    沉煞蓦地睁大了眼睛。
    因为那株水草流出来的,竟然是鲜红的血!
    “张嘴。”
    他下意识地听了她的令,微张开嘴巴。楼柒把那滴血的阴阳草凑到他嘴上,冰凉的,腥甜的血液滴进了他的嘴里,他心里浮起了一种诡异的念头。这水草,能产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