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辛苦地几乎用命换来的药材卖给别人。她想到把东西给他,这很好。
只是说到做生意这一点,他不喜欢,很不喜欢。
将那封信又再看了一遍,沉煞紧抿着唇,拿了金黄布帛出来,他的告天下能人书便是用这种金黄布帛写出来。
正要落笔,外面突然传来月兴奋欣喜的叫声。
他不是去安排那三百驿丞的事了吗?沉煞微沉下脸,那事对他来说是重中之重,不能因为别的任何事情而受阻挠。
“主子!大喜!”
大喜?沉煞蹙眉。
“进来。”
月推门而进,沉煞见他手里还拽着一人,不由得一怔。
那人一头尘土,衣衫脏破不堪,脸上也都是尘土,但是一双眼睛黑得发亮,带着巨大的兴奋。
这个人,他有印象,因为是楼柒叫来的。
何庆年,他还有一个有玉雕手艺的老父,一个妻子。
“何事?”
如果不是大事,月也不会失去了稳重淡定,这样半夜三更还直接将人拽到了他的寝殿里来。
月推了何庆年一把,“何庆年,你说。”
“是,是,”何庆年嘴唇有点颤抖,但还是努力地压抑着自己,希望自己不要得意得忘了形。“禀帝君,臣,臣不